嘤嘤嘤嘤能止小儿夜啼

借着他们姓名,写点儿理想故事罢了。【随缘更新,摸鱼自由】

【迟到多年的患得患失】[上]

ooc 私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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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雨村我做的最成功的事,大概就是费心巴力的终于把闷油瓶绑定在身边,名正言顺让三间屋子又腾了个杂物间出来,虽然没让我家户口本上多出个名字,好歹家中长辈面前也算过了明路。

胖子之前看我在小哥面前跟条哈巴狗似的围着他转,现在我好歹“扬眉吐气”,挑着三人在的时候摸摸闷油瓶小脸再牵牵小手,当然我敢这么做,闷油瓶的沉默纵容有很大原因。他的表现倒是很贴切作为新身份该有的觉悟,没有对我的行为表现出不满排斥,我以为他至少是和我心意相通的。

不过我认不清那日他的点头是出于何种念头。

在我胆战心惊说出“小哥下半辈子你陪我过呗”,那之后我看到阳光下他如静止的雕像,冷峻的眼神投注在我身上像打量像深思,等了半个世纪之久我心跳渐渐也慢下来,不敢再问他答案,然后想故作镇定恢复以往哥俩好的模样,一抬头虚晃破碎的阳光里雕像解冻,他缓缓点头。

我像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,情窦初开后暗恋对象成现任,一时间乐的找不到北。

胖子说我那段时间就是个张家后院里百八十年遭冷落,有朝一日得了族长宠的姨太太,麻雀变凤凰下巴都抬天上去了。

“天真你在这儿秀恩爱,改明儿张海客那些知道你终于对他们金宝贝族长下手带歪路了,马上打包各式各样的女人来,咱们这儿院子都塞不下你信不信。”

“哎哟不是我说,到时候跟甄嬛传里面演的姐姐妹妹见面争宠互掐还喜欢搞流产,隔壁大婶儿村口阿婆就喜欢看这个,搬条小板凳天天等着看热闹。胖爷我看唯一能稳着你位置就是先给小哥生个嫡长子,哦对了天真你能生吗?”

胖子不怀好意的对我笑着。

放他的臭屁老子可是正宫,我在改革开放的新时代谈了个男朋友,虽然年龄有点儿高但好歹追了这么多年是谈上了,就别扯他老张家的旧黄历了,真再跟我整一堆莺莺燕燕出来,我吴小佛爷不得断了那些幺蛾子翅膀。

不过在一起才没多久,确实我跟患了皮肤饥渴症似的,久了不触碰一下闷油瓶总觉得得集中不了注意力,离他稍微远点或者不在我眼前晃荡就跟蚀骨痒,难捱的很。

闷油瓶倒成我的药了,明明是热恋期俩人该黏黏糊糊的,在胖子面前秀了几天又隐约怕闷油瓶会不喜欢,只是迁就我也闷在心里不说。

我几乎没见过他情感突出的表达过喜好厌恶,闷油瓶闷油瓶,真不愧这个外号,他长久的生命什么妖魔鬼怪没遇过,可能以往又比我更笨的更可恶的人也想过占据他的视线,闷油瓶应该也是用如今这种淡然冷清的视线排斥着吧,好在我幸运点好歹得了个名分。

我不想拿关系约束他,他什么没见过啊,我想。看着这样的我会不会只觉得跟个孩子玩闹一样。

我要他一直陪着我,可不希望他讨厌我。

在十年里我学会计算一件事起因分叉出经过最后导致的千万种可能,我运算得失把所有可能的不可能的一并归到无数个我布下的计谋。已经习惯了,现在我甚至开始揣测我的爱人,一分爱意的真实。

改不掉了……我胸口一阵冰凉,感觉又有一只手随时向我补刀……想念可乐和烟。

思来想去蒸腾起的烦躁硬生生让我更放肆的动作思想冷却止步,最终拉回理智,我开始用一种不动声色的方式慢慢拉回我俩的距离,也算一种测试吧。

之前早上醒了,他还在旁边躺着我会蹭过去印上一个早安吻,如果他不在我会等他晨练完,端着早饭喊我起床。其实我早就醒了,盯着天花板算时间等他来。不是懒,单纯想让他多叫叫我。

“吴邪……”平平淡淡没有其他文字。

只那一句,足够我牵肠挂肚一生不忘,我愿意再拼个十年。

这两天我醒了只简单的说声早安不敢再有其他动作,闷油瓶一如既往望着我,像在等打卡一样,我看不出任何情感期待,心里一酸,强忍着情绪被子一掀自顾自下床洗漱。他在我身后没有停顿,倒是直接去做饭了。

听着脚步声远了,我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红了眼的中年男人,无力骂了声:艹

白天,和平常一样,只是我克制住一身难受不去接近闷油瓶,单跟胖子热切点,跟他打打游戏刷刷段子之类的。

我尽可能的全身心投入,不过窗户没关,外面闷油瓶喂鸡的动作我看得到,灰蒙蒙的天色让他身躯变得有些模糊,看着倒像幅流动的油画,不是多美好的画面,只是我觉得不真切罢了。

那是我日思夜想勾勒出的身影,可我如何能再走到他身边一笔一划驱散阴霾……那股痒劲儿又漫上来了,我认真投入游戏,想抽烟的念头越来越强烈。

晚饭的时候,依旧闷油瓶做饭,只是饭后我不会再拖着他散步了,我抢先去洗碗让他和胖子俩玩去,期间我不敢看他眼睛,他应该会看我吧,我也自顾自说着。

胖子还说我成家了还转性当贤妻良母了,我没敢回答,打哈哈让他们去散步,自个儿去了厨房洗碗。

到了晚上才是我真难捱的时候,我叹息真不给自己和闷油瓶留后路,之前睡的房间早堆成杂物房了,现在再和闷油瓶在一张床上,我真怕一受不了就对他做出什么事来。

当然,他那武力值怕吃不了亏,但让我打破现在的平静生活,再回到以前看得到碰不到的日子,我不甘心。

保持着一个互为恋人但没有任何亲密,平等各不侵犯隐私的地步,我躺在床上背对闷油瓶,微微蜷身。如果再有一床被子,我一定把自己裹住,让自己半点挨不到闷油瓶。可惜现在适逢初夏,我只放了床空调被,因为和闷油瓶睡一起也不怕冷,我现在没挨着他尽可能在被子覆盖范围内远离,感觉旁边还在固定传来温度的热源。我心里叹息,能感受到他的热度,是我现在最大的奢求妄想。

我闭上眼,很小声说了句晚安,旁边人好像睡熟了没有动静,当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熟过,反正我也没期待过他回应……好吧,是有期待过。

渐渐,我连热度也感觉不到,意识昏沉睡意拖我入泥潭,我感受到一天里久违的舒适,睡着就不会想太多了。朦胧间好像是有什么在慢慢靠近试探的触碰着我,我的身体条件反射排斥着,刚想挣脱睡意那东西便乖觉的退去不再扰我。

我缓和下来,模糊的想起身边好像有什么安心的存在,又自顾睡熟做起大梦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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